她很想尖叫、咒罵或是求饒,但是全都被口球堵住,巨大的口球讓她吞咽都困難,何文淵帶著薄繭的拇指指腹,在陰蒂那么顆脆弱的肉球上肆虐著。
打轉、撥弄,等那顆肉球紅腫到自己迫不及待地突出包皮,男人的食指也加入進來,將那顆小肉粒捏在手里摩挲。
室內僅有她胡亂的呻吟聲回蕩,時不時又因為口水嗆到劇烈的咳嗽,上面和下面都像是開了水龍頭,淚水、口水,還有止不住的淫水。
男人的另一只手撥開了小陰唇,接著,陰蒂上一空,胡愚獲心里警鈴大作,只能感受著有個細小的物件在自己穴口打轉摩擦,沾染上更多濕滑的淫液。
要瘋掉了,絕對會瘋掉的??上П皇`得太死讓她連細微的掙扎都做不到,只能胯下用力,緊緊的縮著潤嘟嘟的逼口和屁眼。
這樣微不足道的反抗,換來的只有響亮的一巴掌。
“唔!嗚嗚!”
一手撥開陰唇,一手四指并在一起,整塊逼肉包含陰蒂在內,被何文淵毫不收力的一巴掌打得發燙。
“放松點?!?/p>
男人如是說,緊接著又是一巴掌對著撥開的逼肉抽打下去。
胡愚獲尖叫呻吟,卻還是不肯放松下去。抗拒心理還沒被打趴下,那么何文淵會給她的,只有更深刻的教訓。
巴掌再次落下,卻不像剛剛那樣帶著停頓了,接連不斷又毫無章法,每一巴掌都照顧到整塊小逼,淫水從逼口不斷地流出,又被巴掌打得四濺開來。脆弱的小肉球被擊打得橢圓,還沒來得及再次恢復圓潤紅腫的形狀,就又被狠厲的巴掌打扁下去。
“騷逼都被打腫了,繃緊給誰看?當自己是什么貞潔烈女了、抽幾下飆這么多水?!?/p>
何文淵語氣不善,每一掌都裹挾著大力,抽得手里那張逼口張合著噴涌淫水。
胡愚獲嗓子都要喊得嘶啞,不可控的向前一挺,被抽打的熟紅的嫩肉往男人手里又送了一步。何文淵知道她快高潮,巴掌揚起,在空中劃出個半圓,又是一巴掌,把身下狼狽到極點的胡愚獲送上頂點。
劇烈的呻吟、痙攣之后,是她再次被口水嗆到后的劇烈咳嗽。何文淵并不心疼,拿著尿道棒輕輕在她被抽得又腫又燙的逼肉上拍打。
“再裝什么有骨氣,逼都給你抽爛?!?/p>
身下那人抖得厲害,恐懼加上劇烈的刺激,全身都抖個不停。他伸手分開兩瓣紅腫的陰唇,找到那洞小而嫩的尿道口。
男人也不急切,尖尖的頂端頂在尿道口搔癢,胡愚獲僅剩的一點反抗心理被剛剛的高潮摧毀,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眼神定定的看著天花板。
如果可以,她想切斷自己的觸覺,如果被玩弄到昏厥,也比這樣清醒的感知要好。
尖端已經輕輕插入尿道,她連嘶吼都做不到,這樣細小狹窄的洞口被塞入,酸而麻的感覺就像是被電擊后的余韻。被限制了動作的雙手小幅度的撲騰兩下,最終抓住了兩根束縛自己的鐵鏈。
口球都要被她咬碎了,尿道棒緩慢的深入,她想咬牙,只能咬到那顆抵在自己牙口之間,頑固的口球。
被刺激出劇烈的尿意,整個尿道酸癢得折磨到她快要崩潰,才得到男人一句:
“好了哦?!?/p>
何文淵的手指輕輕勾了勾處于尿道外部的小環,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肉上抬了些許,讓她身后的屁眼整個暴露更多。
胡愚獲不敢再用力繃著身子,她只要稍稍想夾緊一點下身,就像是吮吸那根尿道棒一般,敏感又細窄的洞壁幾乎能把整個尿道棒的紋路描摹出來,只能盡力癱軟放松,以求減少些許刺激。
先是手指,在放松后松軟的菊穴上,摩挲兩圈又輕輕按壓。
男人甚至不用使勁,只是輕輕的按壓,指腹就陷入了后方的洞眼,肛塞也在逼口蹭蹭,直到整個涂滿濕滑的液體,才向后探了探,試探性地插入了一個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