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甚至不用使勁,只是輕輕的按壓,指腹就陷入了后方的洞眼,肛塞也在逼口蹭蹭,直到整個涂滿濕滑的液體,才向后探了探,試探性地插入了一個尖端。
“身子騷成這樣,一點潤滑油都不用上啊。”
揶揄的語氣剛落到胡愚獲耳朵里,肛塞便被男人猛地施加力道,極快的陷入其中。
在她一聲劇烈的哼喘之后,室內再次歸于寂靜。
胡愚獲在努力的適應身下的異常,早點適應下來,也許會好受一點。自己的臀部再次被男人單手托著抬起些許,墊了根干爽的毛巾。
弄完了,何文淵才在胡愚獲身邊坐下。他毫不客氣的在胡愚獲裸露的胸膛上擦了擦,把手上的淫液盡數抹在她身上。才又伸手,單手搭在她的腦門,拇指在額頭上輕輕打轉摩挲。
“哭成這樣了,我發現我還是喜歡看你笑。”
拇指從眉骨處往上抹過,似乎要將她緊皺的眉頭抹平。
“別這樣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可是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從頭到尾、到現在,都是你自找的。”何文淵的手從她的臉頰劃過,指腹擦過脖頸,又緩緩地摩挲著她圓潤的肩頭。“我一會兒再來看你。”
見男人起身,身側的床墊也彈起來些,胡愚獲忽然發出急切的哼吟聲。
“唔!唔嗯!”
被束縛住的手腳因為掙扎牽扯動鎖鏈,哐啷啷的響。
“怎么了?”何文淵再次坐下了,大發慈悲似的捧住她的臉側,食指輕輕擦著她濕潤的眼角。“會害怕?”
不能說話,胡愚獲只能盡力的點點頭。
“我一會兒就過來,”男人難得安撫她,居然是在這種時候。“這里有監控,我會隨時關注,不用害怕。暖氣我也會打開,雖然不太冷,但考慮到你沒穿衣服還是說你想蓋被子?”
胡愚獲全部都搖頭,眼神楚楚可憐,又帶著些怨念,只顧著搖晃腦袋表示抗議,頭發在床單上蹭亂成一團。
“都不想?”何文淵伸手理她的發絲。“就想要我在這?”
胡愚獲趕緊點頭。
她也不想的,她明知這是男人一手帶來的,但是在此刻,在這樣的處境里,她能依靠的只有何文淵,唯一的安全感來源也只有何文淵。
哪怕是何文淵親手把她放置在這樣的處境里。
但,
——“不行。”
何文淵的手還在慢條斯理的整理她的發絲,卻吐出這樣冰冷的話。
“好好體會,現在的感覺。”
他俯下身子,一個吻落在她的臉頰,隨即站起來,身后的嗚咽沒有換得他一次垂憐,甚至回頭都沒有過。
那扇門被男人打開,又關上。空蕩的房間里,剩下的只有胡愚獲抽噎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