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不用了。”
不可理喻。
胡愚獲低下頭不再對視,“我不接就好了”
她想跳過這一段插曲,彎著身子準備跪下,何文淵卻不依她,站起身子兩步向前拽住她的手腕,不用費勁就把人提了起來。
“接,告訴他不用了。”
“不。”
一個字。
胡愚獲明明腦袋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但是這么一個字就能將她的所有屈服全都推翻。
男人握住她手腕的勁越來越大,她一聲不吭也不喊疼。僵持了許久,久到電話因無人接聽掛斷后,又重新震動起來。
室內的空氣都因兩人的僵持凝窒了,手機振動的聲音不休不止,這樣有節奏的噪音平添幾分緊張感。
胡愚獲知道他會生氣的,但是還是覺得自己要擺出態度,她有自己的堅持,就像何文淵也在這段關系中有自己的堅持一樣。
可惜何文淵從不把她放在平等的角度,她所有堅持,對他來說只是笑話。
“我不想這么對你,”男人的聲音極低,胡愚獲都有些沒聽真切了。
“但你真的太不聽話。”
話一落在胡愚獲耳朵里,自己整個人就被何文淵扛了起來,她驚呼一聲,男人已經大步跨了出去,視線里由地板到樓梯,又到地板,幾番變換。腦袋搖晃又充血,看到的東西模糊又混沌。
直到入眼都是白色,她被男人丟在床上,又用力的眨了眨眼,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就是一個純白的小房間,除了身下的那張床,什么東西也沒有,甚至沒有窗戶。
腦海里迅速反應過來何文淵要干什么,她驚恐到反應激烈,頭一次在男人身下這樣掙扎。
“你不能這樣對我!何文淵!”
因為情緒巨大的波動她整張臉都漲紅,極盡全力的掙扎,被男人用膝蓋抵住胯骨,一只手扣住兩個手腕按在鎖骨中央輕松制服。
“安靜點。”
他想伸手捂胡愚獲的嘴,有些失去理智的她卻張開嘴試圖咬他,那只手瞬間轉了個方向,結結實實一耳光落到胡愚獲臉上。
“能安靜點了嗎?”
挨了一耳光,她的眼淚也瞬間流了出來。
“你不能這么對我你瘋了!”
“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對你?”見她不再劇烈掙扎,何文淵順勢將她抱起來,一只手臂繞過她的胸口,一只手臂繞過她的腰身,將整個人緊扣在自己身上,隨即自己在床邊坐下。“蠢貨,你什么時候能明白?就算你真的消失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人會發現的。”
“魏停,魏停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