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胡愚獲趴在門口,看著室內暗色裝潢,愣愣開口。
“嗯?”
“給我多少錢?”
她仰起頭,紅腫的眼眶,對上男人居高臨下的視線。
何文淵盯著她這副可憐樣許久,倏地笑了。
胡愚獲,永遠都是胡愚獲。
“我要是一分錢都不給你,你會進去嗎?”
我要是沒有錢,你當初會和我在一起嗎?
她分不清是過道的燈光還是男人目光里的情緒,將她的眼睛刺痛了。
胡愚獲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良久,她才道:
“不會。”
何文淵又笑了,似在自嘲,抬腳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將頭抬起來。
“你一個月能賺多少?”
胡愚獲抿唇,干咽口水。
“五千。”
“你可以滾了。”
她眉心一跳,轉而改口:
“三千多…”
男人眸色極冷,沒有一絲熱度,蹲下身子,掐住了她的下巴。
“為什么說五千?”
“如果…有時候,有客人想讓我陪著喝點,會給我——”
凌厲的巴掌已經落到她的臉上,將她的話硬生生打斷。
“我問你,為什么說五千,沒問你怎么算出有五千的。”
胡愚獲被打得整個身子傾斜,又擺正,低下了頭。
“…我想讓你多給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