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我哥,逼都夾緊了,這么愛他?”
魏文殊將她翻了個面,后入。
何文淵轉過身,下樓。
蛋糕被他丟在路邊的垃圾箱里。
尚年輕的胸腔,涌起無數的情緒。
他一直愛護著的,胡愚獲。
他的,胡愚獲。
如果她是變心,等不了自己,也好。
偏偏有人告訴他,魏文殊用陪讀做理由,準備將胡愚獲臨時轉到國際部。
“最近她和你弟走得可近,就跟以前和你一樣。他倆都沒承認在一起了,估計是怕我們給你通風報信。你自己多注意啊?!?/p>
“不對啊,以前說她句不好,你不是還要動拳頭嗎?”
“以前跟著你,現在跟著你弟,圖個什么,你總算想清楚了?”
“撈女,從小就是撈女?!?/p>
胡愚獲對自己的依賴,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她朝自己笑的時候,哭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心情?
給她報聲樂培訓,她開心極了,說好喜歡自己。
喜歡的是他?還是他能提供給她的養分?
何文淵絕不要胡愚獲好過。
……
男人一手握住所有花桿,大力抽送。
被削了皮的花桿,粗糙的木芯,并合在一起,陰道內壁似乎被針尖一遍遍滑過。
她的眼角溢出淚水,緊咬著牙,小腹抽搐,胸口起起伏伏。
“不要…求你、求你…”
她脖子也梗了起來,攀上青色的血管。
“我弟肏得到你這嗎?嗯?”
那束花桿猛然一捅,胡愚獲幾乎要翻著白眼暈過去。
“求你…停下來…我、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聽到魏文殊和她做愛時最常說的那句話,她又哭了。
不是生理淚水,是喉頭發酸,心臟絞痛的想哭。
花桿終于被抽出,混合著她的淫液,被何文淵大力砸到她赤裸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