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你多給我點?!?/p>
何文淵沒再打她,淡淡道:
“蠢貨,你要是一直這么誠實,哪會有這么多事呢?”
他再次鉗住了胡愚獲的下巴,逼人將頭抬起來面對自己。
“我給你收入翻個倍,三千?!?/p>
太低。
胡愚獲有一瞬甚至覺得,自己應該和龐龍復試著發展的。
見她遲遲未開口,何文淵揶揄道:
“嫌少?”掐著她下巴的手猛然用力,“一條不認主的狗,你覺得你值多少?”
“…三千,夠了。”
盡管兩人面對著面,胡愚獲卻將視線躲閃開了,眼珠子斜斜的看著一旁的墻壁。
男人起了身,倚在門框。
“夠了,還不爬進去?”
三千塊,一個月,一天一百,做雞的都比她貴。
何文淵不過是在羞辱她。
胡愚獲撐著地板的掌心輕顫,向燈光昏暗的室內挪動。
過了這扇門,何文淵會怎么對待她,她不得而知。
對何文淵還心存幻想嗎?
她能對何文淵心存幻想嗎?
房間內的棕色地板,與屋外的大理石潔白地磚形成強烈反差,中間相隔一道割裂的線。
先是發頂,再到肩頸,脊椎,小腿,腳趾,都越過了那條線。
何文淵將門關上了。
男人越過了她,隨手拿了一根掛在墻上的馬鞭,坐上純黑軟皮沙發。
“過來,摳給我看。”
她爬到了何文淵面前,跪直身子,敞開兩腿。
剛剛被花桿剮蹭過的陰道內壁,還有絲絲縷縷的刺痛。
她沒有猶豫,甚至不顧自己身下干涸,生硬的執行男人的命令,搗入了兩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