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何文淵貫穿的動作,撕裂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只多不少。
陰莖上沾著她的血,就靠那點(diǎn)液體給胡愚獲潤濕。
他拽著胡愚獲的頭發(fā),掌心死死壓住她的后腦正心。
額頭和鼻子都抵在地面,疼得她頭腦發(fā)暈,四肢麻木癱軟。
再怎么咬牙、再怎么握拳,也無法遏制喉間的呻吟。
她再次失去了對時(shí)間的把控,或者說,她失神了。
腦子里一片混沌,她恨不得封閉所有神經(jīng),讓自己好過半分。
此刻的胡愚獲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了,她想著,現(xiàn)在的自己像個(gè)解壓人偶,供他發(fā)泄。
不知過了多久,后腦的那股力瞬的松懈,掐著她胯骨的那只手也松開。
胡愚獲就這樣斜斜的倒了下去。
血線和精液混在一起,從她的緩慢閉合的后穴流出。
“真惡心。”
何文淵只看了一眼,吐出三字。
沒有管側(cè)躺在地面上的她,徑直起了身,打開花灑,沖洗自己的身體。
水花濺射到她的臉上,肌膚上,她一條腿微微顫動,拉扯著身后,又是鉆心的疼。
花灑噴頭砸到了自己的身上,胡愚獲才再次聽到何文淵說話。
“洗完滾。”
何文淵走了出去,她強(qiáng)撐著手臂起身。
不管是蹲、跪還是坐,身上都不好受。
她扶著墻站了起來。
從頭到腳,她都沖洗了一遍,水流沖過股溝時(shí),精液血液混在一起從腿上滑下。
到地面,暈成極淡的粉色。
胡愚獲沒有用沐浴露洗發(fā)水,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印著她看不懂的英文。
如果讓何文淵在自己頭上聞到了他沐浴露的味道,該是多丟人。
身上還濕著,她赤裸著身體,扶著墻走了出來。
何文淵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換好了家居服,指間一顆猩紅的火星,在窗外透進(jìn)的微風(fēng)里明明滅滅。
他沒有看自己,一眼也沒有。
胡愚獲走到門口,將自己丟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又套上。
期間,她的余光從不曾離開何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