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發燙。
她快要眼冒金星,頭腦里尚存的理智迷迷糊糊一遍遍的重復一個字——錢,錢,錢。
何文淵對著她的臉尿完時,她仍閉著眼睛。
“把我褲子脫了。”
胡愚獲睜眼,睫毛也被打濕了,些許尿液順著眼眶溢到了眼球上。
她伸出手,何文淵卻蜷了腿,膝蓋頂出,將即將碰到自己的手頂開。
“用嘴。”
錢,錢,錢。
盡管……
可是,何文淵仍是最有可能改善她現今生活的人。
牙齒咬上男人已經解開了的褲腰,她跪直了身子,兩手指尖撐地,頸子用力,將何文淵的褲子咬住往下拽。
只到了大腿中間,那兩個褲腿便滑了下去,罩在何文淵的腳上。
她在等何文淵自己把腳伸出去,
何文淵沒有把腳伸出去。
認命似的,她上半身趴了下去,乳房貼著浴室冰涼而濕潤的地面,咬住地上的布料,往自己的方向拉拽。
他終于提了提腳。
一千,收少了。
胡愚獲這樣想著,又抬起頭重復動作,咬住了他黑色的平角褲。
賤得像條狗一樣。
內褲也從男人的腳上脫離時,她聽到一聲悶響。
咚的一聲。
何文淵的腳踩在了她的后腦。
顴骨抵在地面,疼得她迸出些生理眼淚。
“屁眼給魏文殊操過嗎?”
聲音自上而下傳來,她心緊,咽了咽口水。
“…沒。”
“自己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