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被他調到水流最密集強勁的模式,沖刷她的逼口,連帶著整塊軟肉都被水流擊打得亂顫。舌頭則盯著陰蒂極快的舔弄。
“還擺架子。你當狗的時候亂動的不少。”
何文淵見她想把腿并起來,索性把一條腿扛在肩上,整張穴張得更開了。他把舌頭伸出更長,直上直下得滑過那顆肉豆,又含進嘴里吮吸,用牙齒輕輕咬。不過一分鐘她就抖得厲害,小腹深處陣陣痙攣。
“起來、起來已經到了、嗯啊”
“狗不能隨便起來的。”
他放開那顆被撩撥到腫大一圈的陰蒂,抬頭看她,下巴抵在她的小腹上。
“我當狗、我當你起來”見他不動,仰著頭要笑不笑地看她。何文淵給她口交總是停不下來的玩,她實在害怕,急切開口:“真的、我會好好配合”
“好吧。”他終于起身,看上去惋惜極了,“那只能繼續給你洗澡了。”
二人一起從淋浴間隔斷里出來,何文淵攏上浴袍,胡愚獲剛伸手想拿,就被握著手臂前引到洗漱臺前。精油、護理、吹發,他比胡愚獲還細致的做完一切。
“出去就是狗了哦。”
浴室門被打開,他壞心眼的提醒胡愚獲。
“那不要出去了。”
“好吧,那現在開始是。”
他的笑意因為她的不配合微微收斂,但始終沒有把臉沉下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胡愚獲反應。
她被盯得發怵,朝側面低下頭,默了默,才悄聲怨道:
“真的很討厭。”
“討厭我嗎?”
他在等待胡愚獲答話。她賭氣不回應,過了好半晌,才察覺氣氛似乎已經產生微妙的變化,剛想開口哄哄男人,自己的下巴就被抬起。
面對胡愚獲的默認,男人伸手將她的臉掰正了和自己對視,掐著下巴的那只手緩慢轉移到她臉頰上,隨即定住不動。
愛撫的動作,胡愚獲身體卻有些不受控的顫抖,這個場景讓她幻視以前二人相處的時候。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她的嘴唇,會因為委屈無意識的撅起來。
“現在抖太早了。你今晚不會很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