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聰明。”
“自戀還差不多。”
嘴還撅著,但還是被逗笑。她攀著何文淵脖子往上挪了挪坐穩(wěn),腦袋斜靠在他肩上。
回了家,她正洗澡。
聽到門口響動她往外看,便看見了何文淵只穿著一條平角褲,面對胡愚獲詫異的顏色,他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站在淋浴間的玻璃門外把僅剩的平角褲也脫下。
“你到底是有多急。”
她無可奈何又生氣,手里拿著的花灑也不沖身上的泡泡了,反將水流對準(zhǔn)已經(jīng)打開淋浴間的男人。
“只是幫你洗而已,急是什么意思。”
何文淵關(guān)上玻璃門,將花灑奪過,水流淋到胡愚獲身上,泡泡一點一點被沖刷調(diào),白嫩嫩的肌膚也隨之暴露。
“不用你幫我洗,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會配合的。”
他不是第一次這樣,有時候親自下廚,有時候幫她剪剪指甲,有時候給她按摩。
等到了點,就貼在胡愚獲耳朵上,說白天他如何如何了,今晚可不可以配合一下。
她擺著臭臉說敷衍說行行行,事后往往被欺負(fù)得一身印子,流不完眼淚。
“那你知道今天要配合我干什么?”
“我看到你買的項圈了。”
“那你要怎么配合我?”
“你!”他語氣揶揄,她也像被調(diào)戲到了一樣,臉頰不知道是羞紅的還是氣紅的,“誰買的誰用,配合你當(dāng)然是讓你跪在地上當(dāng)狗、把項圈戴在你脖子上然后牽出去遛十圈。”
“好啊。”他低頭看她氣鼓鼓的樣子,不知道想到什么,直挺挺的跪下去,“這樣也挺方便的。”
“什別!”
她懷疑自己聽錯看錯,疑問還沒發(fā)出,身下那人已經(jīng)掰開她的陰唇,舌頭滑了進(jìn)去。
“唔、唔嗯不要沖那里當(dāng)狗怎么可以亂動”
花灑被他調(diào)到水流最密集強(qiáng)勁的模式,沖刷她的逼口,連帶著整塊軟肉都被水流擊打得亂顫。舌頭則盯著陰蒂極快的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