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愚獲是爬著出去的。
被命令跟在男人身后,眼前是他的腳后跟,穿著拖鞋踢踏踢踏。
撅著屁股在地上爬了兩圈,胡愚獲從沒有哪天像今天這么恨他的臥室過于大的面積。
何文淵終于停下,慢慢悠悠給自己倒了杯溫水,轉過身坐在沙發上面對胡愚獲,輕輕抿了一口。
“跪起來。”他踢踢她騰空垂下的乳肉,翹起二郎腿。“要喝水嗎?”
她依言跪直了身子,有點委屈和膽怯,但還是皺著眉苦著臉,像個怨氣頗深的怨婦。
“不喝。”
男人的動作頓住,水杯握在手里維持著靠在嘴邊的姿勢。
“剛剛我怎么和你講的?”
胡愚獲一想到剛剛在浴室跪下時何文淵說的那些話,臉騰一下紅上來,低下頭不敢看他,嘴里還是按著他的吩咐道:
“主人母狗不喝”
“好狗。”
水杯被放下,在低矮的桌面上啪的一聲,他才慢條斯理拿起了那個黑色皮質包裹的盒子。
打開,里面是在他進浴室前就擦拭到油潤發亮的黑色項圈。
“現在該說什么?”
何文淵手指勾著項圈,輕輕搖晃著。
“主人可以幫我把項圈戴上嗎?不、不對嘶”她說了我字,剛察覺到不對想更正,就被男人掐住奶頭擰動轉了半圈,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改口:“主人可以幫母狗把項圈戴上嗎?”
他沒說話,手上力道卻沒松,仍在掐著拽弄。這就說明還不對,可他偏偏不給任何提示。
“輕一點求求”疼出了生理眼淚,她想求他輕些,這個求一出來,她才終于明白了什么:“求主人、求主人給母狗戴上項圈唔”
奶頭終于被松開了,何文淵伸手撩起她的頭發,將項圈扣上她的脖頸,又調到最合適的長度。
項圈前面正中間的位置,有一顆鈴鐺,胡愚獲羞得腦袋埋下去極低,脖子上傳來緊密的包裹感又不斷地提醒她,被戴上了狗項圈這樣的事實。
項圈戴好了,何文淵站起身繞到她身后,踹了踹她的屁股。
“趴下,屁股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