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得我都不想碰,爬浴室去。”
她依言在地上爬著,男人在她身后慢吞吞的脫下了自己的衣物,才走入浴室。
進去時,胡愚獲就跪在浴室正中間,兩個乳兒通紅一片,腫了一小圈,臉上一股子被欺負過頭了委屈勁兒。
他不說話也沒表情,拿著花灑調試幾下水溫,沒幾秒,溫熱的水流便淋到了她的肩頸上,順著肌膚流下。
胡愚獲身子一顫,又極快的適應。
水流由左肩到背,又到右肩,循環往復幾次,男人才開口。
“知道狗給主人袒露肚皮什么姿勢嗎?”
她稍稍怔愣,又帶著鼻音發出一聲:“嗯。”
“躺下去。”
胡愚獲沒有猶豫,乖順的擺好了姿勢。
兩手兩腳都分開曲著,將自己紅腫的乳房和下體展露給男人。
只是腦袋靠近濕潤且時不時濺起水花的地面,許是水霧太多了,她有些呼吸不暢。
水柱又淋到她的兩腿和下身。
一邊沖洗,男人一邊伸腳踩了上去。
何文淵緩緩用粗糲的腳底摩擦著,她又嗚咽著發出一連串難捱的呻吟。
“爽了?”
“嗚嗯…爽的…”
“一臉賤婊子相,”男人忽的用力,“讓魏文殊干成踩兩腳都能爽噴的逼了?”
陰蒂本就異常敏感,再加上剛剛才被抽腫,此刻被男人踩下去,她想,那可憐的肉豆應該變成了個扁扁的橢圓形。
“不、不是…嗚啊啊…”
“還不是?”
男人狠狠磨了下她的嫩肉。
胡愚獲本還在運作著的腦子被這一踩,懵了大半,嘴里囫圇的呻吟,也聽不出是爽的還是疼的。
“嗚啊…操我、操我…文淵…”
實在不想受這樣的折磨了,她才胡亂的吐出這句,寧愿獻身讓男人泄欲以求快速結束,也不想再被他無休止的凌辱下去。
———
感覺何某才賤,小胡從重逢后從沒提過魏文殊,都是何某自己在提。
提就算了,他自己還生氣,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