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濕成什么樣子了。”
男人松開扼住她頸子的手,轉而握住她一只腿彎,將她一條腿扒開,使了勁抽中濕透了的小逼。
胡愚獲這下哭叫得更厲害,抓著何文淵按住自己腿的那只手。
“不要、不要!啊!嗚嗚啊…!”
“不要?打一下一股子水,騷逼就是欠虐,虐兩下你你才聽話。”
男人說話不耽誤動手,將本只是冒出個小頭的陰蒂抽得紅腫,兩片貝肉也一片通紅了,還是不停手。
“越縮越厲害,騷逼要被我打高潮了?”
“嗚…嗚啊…文、文淵…停一下…”
“騷逼是不是要被我打高潮了?”
胡愚獲不答他話,他發了狠抽下去,又問人一遍。
“啊…!是…騷逼要被抽高潮了…!停、停一下!停嗚嗚啊…!”
她自己都難以置信,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潮噴了。
一小股清亮的水柱從穴口射出,甚至于何文淵每指著陰蒂抽下去一次,都會有一小股水柱噴出。
胡愚獲羞憤欲死,哭得愈發厲害,何文淵卻仍不放過她,一邊抽一邊道:
“賤逼一個,以前和你做的時候對你好,你是不是沒滿足過?”
“不、不是…文淵啊…”
“那以前怎么沒見這騷逼噴水呢?現在拿著鞋底抽都給你抽噴了,賤成什么樣子。”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男人這樣辱罵她了,她反而穴內更加瘙癢。
“嗚啊…以前、以前不一樣的…”
“以前不一樣?現在這樣是魏文殊給你開發的?給你開發得欠虐了,騷逼一天不被抽不被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讓你今天騷得忍不住,故意來找我抽你?”
提到魏文殊,何文淵下手變得極重,竟又逼出她噴一波。
這次噴的不是淫水,是胡愚獲哭叫著,顫著兩條大腿和腰身失禁了。
見她全身都在痙攣,何文淵終于停了手,沾著她淫水和尿液的鞋底拍在她的臉上。
“打得又噴又尿,蠢貨,你像個什么樣子。”
男人站起身,語氣里濃濃的嫌棄,胡愚獲再怎么失神也聽得真真切切,此刻只覺得傷心異常。
她伸出一臂遮擋著自己的雙眼,只顧著哭,也不說話。
何文淵摘下手表,隨意丟到床上,見人還是在原位哭得一抖一抖的,語氣不耐道:
“要在那躺多久?還想再抽一頓?”
聽著男人的威脅,胡愚獲抽噎著起了身,顫顫巍巍也不敢站起來,只跪坐在地上。
“臟得我都不想碰,爬浴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