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誠懇?!?/p>
這是何文淵對她求操話語的評價。
“求你了、求你了文淵…操我…”
男人的腳收了幾分力,仍踩在她小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粗糲的腳掌碾磨著。
見他仍沒說話也沒別的動作,胡愚獲只得再次開口。
“求你…插進來…”
男人還是絲毫沒有動容。
“文淵…求你用肉棒插到我騷逼里給我止止癢…插進來吧…嗚…”
心一橫,胡愚獲覺得,她要把這輩子都葷話都說完了。
她在床上一貫的死尸做派,別人戳一下蹦噠一下,何曾在床上這樣勾引、懇求過別人。
何文淵終于心情好了些,怨氣怒氣退下些許,花灑也沒關就丟下去,半跪在她身下,握著人的胯骨將她提溜起來。
將紅腫的穴口對準自己的肉棒了,直直的狠刺進入。
胡愚獲兩腿的肌肉都繃緊繃直,也不知疼和爽哪個先沖上腦門兒了。
爽一定是爽的,男人胯下那根棒子尺寸本就可怖,任他怎么毫無章法的猛烈抽插,都能一遍遍的狠壓著騷點剮蹭。
交合處在至高點,她全身的重力都落在了挨著地面的肩和后腦。
隨著何文淵抽插的動作,腦袋和肩頸在地上摩擦得生疼。
胡愚獲只能伸手去夠男人掐著自己胯骨的手,做得猛了,她明知反抗不了分毫,還是要去推男人的小腹,或者抓著人的小臂。
“松開,”男人惡狠狠說著,身下力度不減,“頂倆下就發騷了,玩自己騷奶頭去。”
胡愚獲聞言,手是松開了,但還是虛虛伸在半空。
直到男人又發狠鑿開宮口,一股子酸脹從小腹襲來,她才將手挪到自己胸口,輕輕捏住已經腫大一圈的乳頭。
“不是欠虐?使這么點力能爽了?”
何文淵這是嫌她掐輕了。
迫于男人肉棒的淫威,她只得使力掐住自己兩邊奶頭,股股刺痛和爽利勁兒,像電流一樣沖昏她。
兩個紅腫的奶頭都被掐成橢圓形了,何文淵才滿意,開口又是葷話:
“以后逼癢了就這么扒光了掐著騷奶頭跪在地上求我抽,不用故意來惹我生氣,懂不懂?”
“懂…嗚啊…懂了、文淵…”
“懂什么了?”
“以后逼癢了、就…就掐著騷奶頭、跪在地上求你…求你抽…不惹你了、嗚嗚啊…”
說完猶覺不夠,胡愚獲又哭叫著補充一句:
“今天、嗚啊…今天不是故意…嗚…”
“不是故意你也惹了不少次了,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