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用這個”
胡愚獲還是哭著控訴。
“這兩天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何文淵握著的拖鞋本來已經要抽上右乳,聽到這話,生生轉了個彎。
鞋底落在她的臉上。
“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打上去的同時,男人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
她哭得厲害,不少發絲都沾在臉頰肌膚上。
又是一鞋底扇在臉上去。
“這不打那不打,這不用那不用,需不需要我再給你做個全身spa?”
“不、不…”
她腦袋都被扇得一偏,又擺正回去,低眉順眼的抽噎。
“還鬧嗎?”
“嗚…不鬧了…”
何文淵不說話了,揪著她乳頭的手也松開,直起上身,抬腳踢向胡愚獲的肩膀,將人踹倒在地。
隨即欺身,在胡愚獲身側蹲了下去,一手扼住她的脖頸防止她起身,一手舉著拖鞋就往她右乳上抽。
鞋底不像皮帶那樣疼得沉悶,也不像數據線尖銳,介于兩者之間。
只是受力面積大了,男人又指著乳頭打,仍疼得厲害,胡愚獲哭叫個不停也干擾不了他分毫。
何文淵忽然停了嘴,她要伸手擋,就指著手打,也不訓她。
每每她實在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右乳,那鞋底就精準的抽打在她手背上,不過兩下就能讓她疼得把手拿開。
“嗚啊啊!求你我錯了…”
眼淚順著太陽穴流入發中,抬眼看見面無表情的何文淵,她忽然想到什么,濃濃的哭腔喚出了一句:
“文淵文淵…”
“這個,現在不管用。”
男人冷聲答。
“嗚疼、我疼…嗚啊文淵、太疼了…”
她還是鍥而不舍。
“只是疼?”
鞋底忽的抽向她腿心的嫩肉,惹得她一聲驚呼。
“都濕成什么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