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愚獲覺得,何文淵應該是同她一樣,都不愿意看到對方笑得出來。
只是何文淵的情緒,比她來的激烈。
……
回家時已經很晚,看著被她連續幾日騰出來的小房子,明天一早還要去一趟警局,她干脆不睡覺了。
將蛇皮口袋內的大件行李放回柜里,把各種用品回歸原位,又是一件件衣物。
家里沒有空調,即便是凌晨時分,也累得她冒出細密的汗珠。
天亮了,她收拾到廁所,將毛巾放回架子,牙刷和漱口杯依次擺好。
胡愚獲只想著,幸好留了一手防止何文淵變卦,這些不太必要帶走的生活用品,她一個也沒丟。
也是此時,邵媛姍來了電話,說龐龍復已經到她樓下接到她了,二人正在前往胡愚獲家的路上。
她穿鞋下樓,面色比昨日更顯疲憊,同邵媛姍一起坐在了車后排。
“我前晚上又喝多了,聽他們說你被一男的帶走了,誰???”
龐龍復朝胡愚獲發問。
“朋友,就是我之前帶那孩子的哥哥?!?/p>
就算不是實話,她也說得坦然。
“就他把你那弟弟接走了?”
“對?!?/p>
“他之前去哪了?”
“不知道,很久沒聯系?!?/p>
胡愚獲不想多說,閑聊的意愿也并不強烈,尤其是關于何文淵的話題。
他在社交圈里應該同樣很避諱提到她,就像此刻的自己一樣。
車子在公安局門口停下,龐龍復卻不進去,直接給胡愚獲轉了五千,說多退少補。
將做保釋需要的資料以及保釋金交齊,五千塊,貼了四千四進去。她又給龐龍復轉回去六百。
……
邵青是周日出來的,何文淵,周叁知道了這件事。
胡愚獲不在自己面前,他根本忍不住不去打探她的消息。
這像是五年來養成的詭異習慣,難以戒斷。
從星期六,到星期叁,他正常的生活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