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到十點正來客,入賬快,過了這個時間段,便要隔上許久,才能收到一次收款的通知了。
胡愚獲在手機上給龐龍復發了消息,讓人出了局子一起商量下給邵青保釋的事。
對面回的很快,稱只是被盤問了下,現在已經回家,明天再一起去公安局,錢不夠他來貼。
她如實告知邵媛姍,讓人放心下來后,又將視線移到了聊天列表。
何文淵,自那時起沒再來了消息。
最后一個聊天氣泡,停留在那句:[不用搬過來了。]
可是為什么?
別說魏停的東西已經清空,她甚至連反季的被褥都從衣柜里騰出,放入了蛇皮口袋。
卻忽然就是一句不用搬過來。
自打兩個月前,何文淵再次出現,自己就一直處于極其被動的位置。
他說來,她就來。他說滾,她就滾。
其實下午看到消息時,胡愚獲的第一反應是想問他為什么。
但轉念一想,問了,也改變不了任何,也許還會換來男人的揶揄。
胡愚獲將手機熄屏,反扣在了吧臺桌面。
“邵媛姍。”
她忽然想起什么,扭頭看著自己身旁的女孩。
“嗯?怎么了?”
“我平時笑得多嗎?”
邵媛姍眼珠子上滑,似在回憶,道:
“不太多,但也不是特別少吧。”
她并不常在見手青,只是時不時來玩一下,或者邵青請員工們吃個宵夜之類的,會將這個妹妹帶上。
同胡愚獲見面那些次數,她基本都還算是開心的。
“好吧。”
胡愚獲挪開視線,思緒飄搖到昨夜,何文淵不斷的,要她笑。
自己笑不笑,很重要嗎?
她恍然回憶起第一晚,自己聽到何文淵笑聲時的心理。
胡愚獲覺得,何文淵應該是同她一樣,都不愿意看到對方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