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專屬嫖客,你是我的專屬婊子?”
男人手上用力,生生將那根項鏈扯斷。
“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
何文淵的話,伴隨著項鏈摔到地上的聲音一起響起。
胡愚獲后頸似乎被勒出了血線,抱著頭的兩手只要向下一點,就能輕輕撫摸傷處了。
盡管疼得耳根子都發緊了,她還是沒有動作,余光掃過那根項鏈從自己脖子彈出,掃過何文淵被漲紅充血的手指。
“是真的”胡愚獲保持著姿勢,輕聲開口,“我沒有做雞只是因為你來了、我和那男的沒有什么關系,我這些年也都沒有——”
打斷她的,是何文淵反手扇下的一耳光。
“你在解釋什么?胡愚獲。”腦門的頭發被男人拽住,迫使她仰頭對上男人的視線。“你覺得我在意?”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現在的他是否在意。
“你怎么好意思哭的?”
腦門上的頭發被何文淵用力一拽,她頭仰得更高。
胡愚獲自己都沒意識到,眼眶中蓄上了淚。
是因為喝了酒?
沒來由的哭了。
何文淵的視線冷冰冰的,半抬著眼簾,睥睨著她。
她仰頭,他埋頭,她蓄淚,他含怒。
對視了數秒,他倏地放開了胡愚獲的頭發。
“滾。五百塊,當做慈善了。”
他靠回椅背,點上一支煙。
胡愚獲收回了抱著腦袋的兩手,兩手搭在腿上,卻沒再動作。
男人此刻正惱著,看她沒離開,正準備開口,就聽到她極細微的聲音。
——“我很需要錢。”
“你說什么?”
“你可以、包養我嗎?”
上次見面時,她以為很快就能再次見到何文淵。
一等就是兩個月。
“你發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