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繞到頸后準備解開項鏈,何文淵又發話了。
“不用取項鏈,爬過來。”
他翹著個二郎腿,倚在沙發靠背上,閑逸極了。
胡愚獲緩緩跪下,兩眼盯著地面,爬向了男人腳邊。
白色地磚光滑的表面,她幾乎能看清自己的裸體,跟隨自己爬動的動作,兩個乳房搖晃著。
“扭扭屁股,蠢貨。”
胡愚獲停下動作,愣了幾秒。
腰肢抖了兩下,開始一左一右的晃動,她盯著地磚,看著自己身子。
賤、騷,除了這兩字,她無法想象別的詞匯來形容此刻的自己。
“叫你邊爬邊扭真是蠢。”
何文淵閑閑的換了條腿翹著,盯著赤身裸體的她,屁股晃出個扇形的弧線,手腳并用的爬到自己腳邊。
胡愚獲面前,是男人翹著二郎腿的腳,她不敢抬頭,直到男人腳背勾住自己的肩,將她的上半身支了起來。
跪在何文淵面前了,她還是不敢抬抬視線,眼珠只敢盯著他的膝蓋。
“手抱頭。那男的,你怎么收費的?”
她依言,將兩手抱在腦后。
男人放下二郎腿,腳趾隔著襪子,貼上了胡愚獲的腿心。
“我和他沒有”
大指同布料一起擠進了陰唇,上下勾弄著。
“和他沒有,那和誰有?”
胡愚獲流了些水,打濕了何文淵襪子布料。
“你。”
“還有呢?”
他不再勾著腳趾,放松下來腳背,力道不輕不重的踹著胡愚獲的陰唇。
“你,只有你。”
何文淵伸手勾住她脖子上那根項鏈,將人拽到了自己身前。
“只有我什么?”
細細的銀鏈勒進了她的后頸,也勒進了男人的手指。
“只收了你的錢就和你——”
“我是你的專屬嫖客,你是我的專屬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