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么瘋?”
何文淵支起一條腿,將她踹翻在地。
胡愚獲又爬了起來,跪坐在地上。
“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很需要錢”
“你去賣不就好了?”何文淵躬身,手肘撐在膝蓋上靠近了些,伸手捏住了她的乳頭,“還是粉的,能賣個好價錢。”
話落,他指尖用力擰住她的乳頭。
“能賣給我,不能賣給別人?”
胡愚獲疼得弓背,艱難點頭。
“因為從我這撈到的多?”
胡愚獲不知點頭還是搖頭了。
乳頭被何文淵擰著轉了近一圈,男人才松開了手。
“行啊。”男人重新倚在靠背上,翹回二郎腿,“爬出去,在樓下轉一圈上來,我就把你包了。”
何文淵好整以暇地看著胡愚獲,
后者竟真的轉身趴了下去。
胡愚獲在賭。
到了門口,身后還是沒有一點聲響。
她將門打開,爬了出去。
電梯到了,叮的一聲。
一只手已經撐進了電梯地板。
她的頭發忽地被人拽住,硬生生將趴在地上的她扯了起來。
視線轉動的飛快,再看清時,她眼前已經是何文淵家里的地磚。
手肘和膝蓋鈍痛,她這是被男人推倒在了地上。
“真他媽是個賤貨。”
何文淵蹲在地上,掐著她的下巴,神色兇惡。
他又生氣了,為她。
胡愚獲,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