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有聯(lián)系呢。
并非出于他至親的斷肢,可能屬于上一個受害者。是被拋到了這里?那么,又為什么會選擇拋在這里。受害者的手臂被截斷時,愛花姐有目睹嗎——他更傾向于沒有這個可能。
見到此種殘忍的手段,愛花姐一定會讓弗蘭及時告訴他,而不是發(fā)一堆讓他感到納悶的“安排最貴的酒店房間”、“親自送午餐上門”、“掌握一種特殊的開匣姿勢”之類莫名其妙的話。
弗蘭難道不知道他不用“匣子”嗎。
看著無從查起。
如果他們古板地使用正規(guī)手段的話。
他抬起頭,望向站在橋上,打著傘低頭向下看的和服女性。
古舊的傘面繪制著嬌艷的紅色花卉,但女子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和服,兩種顏色互相碰撞,本該十分突兀。
女子站在高處,長相美艷,對著他輕柔地笑。
“以前我還在偵探社的時候,有一種只有我能用的查案方式。”
見自己朝她走來,持傘女子的笑容下涌動起某種不為人所知的浪潮。
赤司征十郎回車?yán)锬昧艘话延陚悖?/p>
想了想,又把車燈全都打開。
雨勢逐漸變大,傘面被敲得噼啪響,
天地間卻蒙上了白茫茫的霧。平靜的河水好像也活了過來,
他站在車前,
能聽見若有若無的水浪翻滾的聲音。
他站在車頭前面,看著嵐越走越遠(yuǎn),走在雨中的橋上,和顏悅色地與一個他看不見的存在對話。
嵐與生俱來的自信總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