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視線,
不再關注人與妖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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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在這里觀景嗎。”
打著傘的女子不動聲色地向后退了半步,眼中的玩味與陰狠隨著青年越來越近的距離而漸漸淡去,變成一種很少出現在她身上的無語。她擺手做出驅趕的動作,不耐煩道,
“我還當是誰……咲奈的血脈,
別打擾我。”
她出門必然是來尋找獵物的,
不懂事的小孩滾一邊去。
人類的因果復雜,
還貽害無窮,
沒有哪個妖怪愿意插手其中,
從而導致自己受害。更別說這小子身上一股讓她討厭的火氣。咲奈在世的時候,
她就看這個人類小東西不滿,現在尤其。
“事了之后,
我很快就走。”
一片土地有一片土地的難處。雖說東京不適合靈力者和妖怪之流生存,但只是相比較而言。執意在這種城市生存,
稍稍勉強一下也能做到自洽。
一只小鳥出現在青年肩頭,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普通人聽不懂的話。
“吵死了。”女子知性優雅的嗓音里滿是對故人之子的嫌棄,“決定今天出門真是不幸。”
“你原來打算做什么?”
“‘你’?咲奈以前不教你用敬語嗎?”
今井元嵐便從善如流地換成敬辭,
“您今天出門是要做什么。”
“明知故問,咲奈的優點你一點都沒有繼承。”居然問身為妖怪的她出門要做什么?恬不知恥。
“您有沒有看到那條斷肢是什么時候出現的,把它留在這里的是些什么人?我記得,有個口口相傳的傳說,如果與您在雨中相遇,但沒有非分之想,您就會幫助路人實現一個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