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致的眉眼浮現(xiàn)出病嬌的偏執(zhí),“孟遲宴只是太嫉妒我和你了。”
祁凌遇一點也不擔心虞姣這個時候和他走。
如果他想對虞姣做什么,就會徹底被她厭惡,從而拋棄,從中除名。
囚禁
“所以你永遠就只能是第三者,是我們之間不被選的備胎,即便你是她偶像又如何呢孟遲宴?”
“她信任我也偏愛我,現(xiàn)在坐在你的車上,她關心的也是我。”
孟遲宴側臉緊緊繃著,雙眸暗涌望著祁凌遇含笑的眼,
“祁凌遇,你別高興的太早,你的那群極端的粉絲不會讓你官宣,如果你想傷害她盡管靠近她,再把你的事業(yè)丟了。”
“娛樂圈這條路,只有我能給她資源。”
“至于你說的她來與你幽會,她也早和我說了和你是逢場作戲,不過是欲來了挑逗你一下,把你當成了用品,就天真以為自己是正房。”
“你也很可笑。”
祁凌遇瞇眼,咧唇同樣笑得涼薄。
車上一路寂靜。
虞姣腦海中還浮現(xiàn)祁凌遇嘴角溢血的可憐模樣,那張優(yōu)越的臉龐露出可憐的神情,即便知道是故意的,也忍不住心軟。
前座孟遲宴氣息冷沉,額發(fā)遮掩了眉骨,透過后視鏡的眼眸很冷,那雙疏遠的眸子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氣。
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jié)青筋也格外明顯,顯然忍著怒氣把她送回家。
后座的少女瑩白的臉龐映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路燈,依稀可見被墨發(fā)遮掩露出的脖頸肌膚上的紅痕。
虞姣正在低頭看手機。
祁凌遇讓她到家后報平安。
虞姣順嘴安撫了他幾句,問他傷勢有沒有問題。
祁凌遇顯然很開心,又添油加醋貶低了孟遲宴兩句。
系統(tǒng):“不打算和孟遲宴說點什么嗎?”
虞姣這才抬頭,正好注意到孟遲宴窺視自己的模樣。
“在安撫祁凌遇嗎?”
冷不丁的,男人嘴中冒出了這句話。
說實話,虞姣確實被嚇了個一激靈,甚至覺得孟遲宴會直接把她丟路邊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