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瘋了,到處創(chuàng)人!
孟遲宴握著方向盤,瞇眼看向祁凌遇,重復了一遍:“腿軟?”
虞姣剛被祁凌遇松開,已經(jīng)干脆利落爬上了后座,壓根不敢坐副駕駛。
祁凌遇睨了一眼后座的虞姣,湊近了孟遲宴,帶著邪氣的精致眉眼充滿不羈,壓低了嗓音:
“孟老師,我是該夸你好呢還是說你蠢好,我和姣姣在樓上接吻做情侶間的事,你還來事后接車,等她回家?”
“我之前說錯了,你比我像狗,像奴——”
“你看姣姣敢和你說么。”
“自詡說是姣姣的男友,結(jié)果現(xiàn)在更像個不見光的touqing情人,我有什么好怕你的呢?”
“連姣姣的偏愛都得不到。”
同樣沒得到偏愛,只喝到骨頭湯的祁凌遇臉不紅心不跳刺激著。
“信不信無論怎么樣,她都偏向我?”
空氣中彌漫著男人彼此的妒忌和硝煙味。
虞姣愣了一下,因為就在剛才,孟遲宴的偏執(zhí)度達到了100。
是祁凌遇說了什么嗎
下一瞬,孟遲宴忽然抬手捏住了車窗外青年的領子,準確看到了對方鎖骨上的口紅印,瞳孔微縮。
裹挾著熱風的拳頭,猛然砸向了祁凌遇的下巴。
虞姣瞪大眼,驚呼一聲,“祁凌遇!”
“你沒事吧?”
孟遲宴沉著臉,冷冽的眉眼蓄滿了怒火。
是僅對祁凌遇的。
他平靜說:“你如果有底氣也不用壓低聲線,你也怕她聽到你的挑撥。”
“你也妒忌到發(fā)瘋,妒忌我被她允許接她回家,祁凌遇。"
虞姣要下車,可車門卻被反鎖,她根本下不去。
下巴嘴角溢出了鮮血,祁凌遇只是簡單擦掉,反而看向少女。
“姣姣,不用管我,你先回家吧。”
他精致的眉眼浮現(xiàn)出病嬌的偏執(zhí),“孟遲宴只是太嫉妒我和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