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虞姣確實被嚇了個一激靈,甚至覺得孟遲宴會直接把她丟路邊河里。
系統:“那應該不至于。”
虞姣正要說話,忽然來了個電話,她下意識點接聽。
“寶寶。”
“現在在哪,我來接你,我們見個面好嗎?”
是傅柏黎的聲音。
虞姣宕機。
存在感極強的視線含著冷色掃過后面,孟遲宴忽然停下了車。
此時距離虞姣的家還有一公里。
“寶寶接電話怎么不說話?”
傅柏黎的嗓音極具誘惑低沉,談吐儒雅包容:
“我知道你那天和聶少爺走了,我不怪你,你一定怪我給你壓力了,既然愛你,我就不會限制你的自由。”
虞姣腦海亂成一團,忽然有些沒勇氣看孟遲宴。
“嗯嗯知道了。”
下一秒她摁斷了電話,苦笑著一張臉看向孟遲宴。
“遲宴,你會理解我的,對嗎?”
系統:“窮極戀愛腦也理解不了你的花心。”
孟遲宴凌厲禁欲的眉骨微壓,忽然解了車門鎖。
虞姣擠到了角落。
因為前座的男人下了車繞到了她這邊,且開了車門。
裹挾著燥熱的風,還有若有若無的血腥氣,身形高大的男人俯下身,輕輕將她抱起。
虞姣有一瞬覺得孟遲宴要帶著她一起跳河。
道路兩旁都是河流,清澈見底。
孟遲宴沉默的沒有回她。
緊接著,男人抱著她將她放在了副駕駛座位。
鼻腔中都是孟遲宴身上冷沉的雪薄荷清香,虞姣抖了一下眼皮,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