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也沒有
那一刻,一股煩悶夾雜著不安劃過心頭。
“你發什么呆啊聞洲,我要你喂我。”陸時雨攀上他的手臂,不滿地晃了晃。
顧聞洲這才回神,他順從地挖了一小勺蛋糕喂給陸時雨,隨之竟避嫌般抽回了手,皺眉看向起哄的眾人:“行了,知道大家是開玩笑,但也別太過,我畢竟已經結過婚了,有家庭有老婆,時雨還是單身。”
“再這樣鬧下去,對她名聲也不好”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陸時雨的笑意凝固在嘴邊,落空的手指捏的死緊。
就這樣,游艇很快駛回海岸,晚宴上的少爺小姐們三三兩兩的散去。
顧聞洲卻沒有第一時間下船。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提示音再次從電話那端傳來時,他眉頭皺作一團,快步走向跟小姐妹道別的陸時雨。
“時雨,你有看到露露嗎?我做好蛋糕回來后就沒看見她,可游艇一直沒靠岸,我怕”
他還沒說完,便被陸時雨故作輕松的語氣打斷了:“露露姐嗎?她”
她表情一下子委屈:“先前在游艇上,她因為游戲被當眾懲罰,心懷怨恨。你一走,她就把我叫去了旁邊,你看她發泄時把我裙子的蕾絲衣領都給扯壞了。”
她說著,故意亮出蕾絲脫線的領口:“我好不容易才掙脫,后面她就自己離開了,游艇配了充氣快艇,聽說今晚有人用過,估計她自己先走了吧。”
顧聞洲看了眼她被領口勒出的淺淡紅痕,眼底的擔憂徹底消失了,語氣滿是憤懣:“她還是這樣,吃過教訓了還想著欺負你”
“既然她要關了手機鬧脾氣,那就不管她!”
陸時雨順勢拉住了他的手:“好了,別氣了,陪我出去喝一杯吧。”
那一晚,兩人從海邊離開后便去了酒吧。
顧聞洲心里有脾氣,一連幾杯濃度不算高的雞尾酒下肚,身體竟反常地生出一股灼熱感,頭也暈的厲害。
陸時雨伸手扶住他:“聞洲,你醉了,我帶你去樓上的酒店休息。”
他大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
可酒店的房門剛被打開,一股微涼的觸感便輕輕劃過了他的喉結,他身下一緊,看向陸時雨作亂的手指。
只見她正墊著腳,呵出的氣息帶來一陣酥
癢。
“聞洲,我想要你做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