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慕人道:“我上去找太子借點幫手,歲溫在下面等我。”
蕭歲溫點了點頭。
紀慕人上了樓,直直朝段攬月走去,悶聲看了半天戲的段攬月呆呆對紀慕人俯身道:“扶櫻殿下。”
段攬月面上疲累,沒什么精神,甚至有些恍惚。
紀慕人沒看他,直接推門進去,道:“過來。”
紀慕人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
段攬月怔了怔,趕緊轉身進去,剛跨進門,那門就“砰”一聲關了,紀慕人一把掐住段攬月的脖子,將人抵在門上,他雙目帶寒,惡狠狠道:“把我的銅錢還來。”
“什,
什么銅錢”段攬月呼吸困難,面上漲的通紅,“您,
您在說,什么”
紀慕人五指猛地用力,
看段攬月快窒息了也沒承認,他才松了手,轉身在屋子里到處翻找。
“藏在哪了??”
除了幾個關著的木箱,紀慕人把能一眼看到的地方都找了。
可哪里都沒有,
他轉身望著躺在床上的白湖,他知道白湖對段攬月來說很重要,如果用白湖的命作為要挾,說不定段攬月就會承認。
紀慕人回頭看段攬月,
段攬月癱坐在地上,面色土灰,
拼命喘氣。紀慕人眼眸一掃,
見段攬月袖子上沾著污漬,扶著脖頸的手背上有一快小小的燙傷,額前還有淡淡的灰痕。
整個屋中有一股濃重的藥味,
想必是段攬月親自給白湖煎藥,
弄成了這幅樣子。
紀慕人手握拳,
良久又松開,他走向圓桌,面對段攬月坐了下來。
“你拿我的銅錢有什么目的,那只是一串普通的錢幣而已。”
段攬月站起身緩了緩,
慢慢走到桌邊,他扶著桌子,
道:“殿下,我真的沒拿您的什么銅錢,我自己身上都不帶銀錢,我也不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