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外面傅硯觀與秦溯說著什么,隔著一道門聽不太清,但里面內容估計只能是他。
沈辭洗了把臉,看著自己紅腫的右手,思緒飄回昨晚。他原本睡的香甜,結果被傅硯觀硬生生的親醒,沒等反應過來身上就被一個硬物戳的直疼。
隨后他就被迫和人做了一次莫名其妙的運動。
因為醫院東西不齊全,傅硯觀到也算是有些理智,只不過這理智不多,有些地方不能碰,但總會有其它地方代替。
所以一向在外面雷厲風行的傅總變得肆無忌憚,且毫無底線的索取。
而最后的結果就是沈辭的胳膊酸了,手心差點磨破皮。
失憶后剛開始接觸傅硯觀時,沈辭甚至覺得傅硯觀可能有些性冷淡,因為這人是真的一心撲在工作上,就好像對他提不起興趣一樣。
他剛從醫院出來,傅硯觀就出差了,把他丟給了管家,那個時候他對傅硯觀就有些怨氣。
思考著這個男朋友合不合格。
他有一個小本子,上面記滿了傅硯觀的各種負分項,也是直到今日上面的分數才開始變成正數。
沈辭猶豫著昨晚的事要不要給傅硯觀減分,畢竟他確實被折騰不輕,右手的脹痛比在課堂上挨了頓老師的手板都疼。
可……雖然被折騰的厲害,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也有點舒服。
最終這減分還是沒打下去,反而默默的加了一分,至于傅硯觀也徹底在沈辭心中扭轉印象,從最開始的性冷淡,變成了不懂得節制的人。
秦溯在外面不知是在跟傅硯觀聊工作,還是什么,總之坐了半個小時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沈辭在這期間就一直坐在馬桶上。期間傅硯觀給他發消息,讓他出來,他也只氣鼓鼓的回了個“滾”字。
直到外面響起關門聲,沈辭才將門推開條縫隙,瞥見該走的人已經走了后,立刻跑出去和傅硯觀算賬。
“牛馬都沒有這么使的!你說你大半夜的發什么瘋?也不怕被人看見。”
傅硯觀挑眉:“你不舒服?”
沈辭啞口無言,用力捏了下拳頭。他確實沒什么可說的,誰讓這事是互惠互利的事。
而且……傅硯觀那個樣子他其實還挺喜歡的。
小插曲暫時過去,為了避免再發生昨晚那種意外,沈辭今晚更加堅定的睡沙發,甚至是一直盯著傅硯觀,等對方睡著他才閉眼睛。
結果第二天一早他又出現在了傅硯觀床上。
對此,沈辭也是無話可說了,干脆也就徹底擺爛,由著傅硯觀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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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三天,借著這個機會,沈辭干脆讓傅硯觀做了個全身檢查。雖然公司每年都有體檢,可總不會特別全面,而且時隔這么久了,難保中間不會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