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觀越發覺得好笑。不光是那句‘不聽話’還有沈辭說出來的懲罰。
誰家懲罰是抱不到老婆啊?
沈辭見傅硯觀臉上的笑越來越深,一時也說不清是開心還是失望了,看他高興的那個樣子,分明就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難道抱不到他不是一個很嚴重的事情嗎?
沈辭憤恨的鉆進被窩里,沙發很寬很軟,雖然于家里的沒法比,但是也很舒服,可沈辭就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數了一千只羊才睡著。
半夜十一點,傅硯觀下床到了杯水,一邊潤著發干的喉嚨,一邊看向沈辭。
睡著了的人雖沒睡太實,但也睡的四仰八叉,身上的被子團成一團抱在懷里,一條腿騎上去,露出若隱若現的腰窩,和圓潤挺翹的臀肉。
傅硯觀連忙收回目光,只覺得這水不解渴,不然為什么他喝了之后嗓子還很難受?
杯中水被一飲而盡,傅硯觀走到沙發邊,將睡成一團的人抱起來,沒睡安穩的人睜開眼睛,見是傅硯觀后又將眼睛閉上,呢喃道:“傅硯觀……”
“嗯?”傅硯觀沒聽清。
沈辭下意識摟住傅硯觀脖子,又重復了一遍:“你還疼不疼了……不要哭,我給你揉揉?!?/p>
成功把人拐回到自己床上后,傅硯觀蓋上被子,心滿意足的看著沈辭:“我可沒哭,倒是你,動不動就要掉幾顆眼淚。”
沈辭砸吧著嘴,在傅硯觀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手里沒有被子抓了,總感覺少了些什么,沈辭擰眉,胡亂抓了一通后,握了個能將掌心填的滿滿當當的東西。
而正準備入睡的傅硯觀身軀一震。
奇葩的父母
沈辭第二天醒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而反觀傅硯觀,嘴角帶笑,一臉愜意的靠著床頭。
秦溯來時給帶了早飯,傅硯觀胃口不錯的喝了兩碗湯,臉色都比昨天多了幾分血色。
“你這……”秦溯一臉奇怪,盯著傅硯觀看了許久,最后感嘆,“這醫院的技術這么好嗎?昨天還一副死樣,今天就春心蕩漾了?”
神他媽的春心蕩漾!
沈辭憤恨的喝下一口粥,然后盯著自己右手發呆,原本白皙修長的手不知經歷了什么,此時又紅又腫,指尖還有些顫抖。
他不敢去看傅硯觀,拼命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偏偏總有人不想讓他如意。
比如某個不待見他的人。
秦溯若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隨口道:“看來陪護的人選對了,果然對患者有幫助,不僅能照顧人,還能‘伺候’人?!?/p>
沈辭臉燒的通紅,明明很舒適的沙發好像突然長了釘子一樣,讓他坐立難安。秦溯的目光越來越露骨,沈辭直接放下勺子,逃一般的鉆進衛生間。
他聽到外面傅硯觀與秦溯說著什么,隔著一道門聽不太清,但里面內容估計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