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被推出手術(shù)室后,送到病房,陸庭深跟上去,許輕衣有些奇怪:“你要在這兒一直守著她?”
他淡瞥了她一眼:“你不同意?”
“沒有。”
她別開眼,情緒不變地說。
他抬腿要走,她又攔住他,問:“她怎么會突然鬧自殺,我離開咖啡館的時候,她還好好的,你和她說什么了?”
“私事,恕不奉告。”
陸庭深很不給面子。
許輕衣被他這句私事,也搞得很煩:“你們倆能有什么私事,想再續(xù)前緣?”
陸庭深沉默了一秒,突然心不在焉地抬了下唇:“我倒是挺想‘再續(xù)前緣’,可是‘她’不愿意。”
他這話,當(dāng)然是另有所指。
但許輕衣沒聽出來。
她臉色變了變,不太好看。
醫(yī)生這時從病房走出來,問:“誰是家屬?”
“她怎么樣了?”陸庭深問道。
他接了話,醫(yī)生自然默認他就是家屬,面色嚴肅說道:“患者身上還有一些其他傷痕,應(yīng)該是毆打傷,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個月。”
聽見這句,許輕衣眸子閃了閃。
她之前看見宋青手臂的淤青,果然猜想得沒錯——宋青離開陸峋后,在受人虐待。
“你來清市辦案子?”醫(yī)生走后,陸庭深突然問她。
許輕衣如實說道:“笑笑在這邊做調(diào)解,我陪她來的。”
“那你繼續(xù)去忙。”
這話里趕人的意思,那可是相當(dāng)明顯。
許輕衣不解地皺了皺眉,問:“我打擾到你們了?”
“嗯。”
他還等著宋青醒了,找人要信。
也暫時不想讓她知道這事兒。
許輕衣看了眼病房里,躺在床上的宋青,想了想,說:“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梢愿掖螂娫挘視s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