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人狠,也對自己狠。
割在腕上那一刀,還真是把自己往死里弄,傷口深,流了不少血。
陸庭深給她做好急救時,救護車剛到。
許輕衣是在車開往肖笑鄉下時,想起自己包落在咖啡店里。
她剛回到咖啡店門口,就看見救護車停在外面。
手腕包扎過的宋青,被醫護人員從里面推出來,跟在后面的,是陸庭深。
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她視線,陸庭深偏過頭,看見了她。
她怔了怔。
在看見他手臂纏著紗布時,瞳孔微縮。
許輕衣跟在救護車后面,到了清市的人民醫院。
宋青在急救,陸庭深等在外面,眉目冷淡,看不出情緒。
她走上前,看著他手臂道:“你受傷了,宋青劃傷的?”
“嗯。”他淡瞥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你昨晚,住在陸峋那兒?”
“這是我的私事。”她不太想跟他聊這個話題,話鋒一轉,問,“你怎么來清市了,你知道宋青在這兒?專門來找她?”
“私事。”
他奉還給她同樣的話。
許輕衣啞然。
旁邊醫護人員推著病人匆匆經過,走道擁擠,許輕衣側身往后退了退,一下撞在同時側身的陸庭深背上。
她聽見他輕嘶了一聲。
“撞疼你了?”她轉過身,關心問道。
“沒事。”
許輕衣皺了皺眉,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沒感覺到什么痛意,但陸庭深明顯被撞得不輕。
“你后背受傷了。”她伸手去扒他,想看看。
陸庭深撥開她手,挑了挑眉:“你確定要扒我衣服?”
她一頓,最終還是沒堅持。
宋青被推出手術室后,送到病房,陸庭深跟上去,許輕衣有些奇怪:“你要在這兒一直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