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鶴摸摸陸恩琦毛茸茸的頭發(fā),“那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
他在心里將“未婚妻”三個字,反復咀嚼了好幾遍。
覺得這三個字,無比美好,且有一種熨帖的安全感,比女朋友更動聽更踏實。
是再強大的身手,都帶不來的那種安全感。
夜深人靜。
墨鶴的耳朵忽然豎起來。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走來走去。
不是保鏢的,也不是酒店客房服務人員的,聽力度是個女人。
大半夜的,不睡覺,來他們房間門前亂轉(zhuǎn),除了華琴婉,墨鶴想不到其他人。
走廊鋪了地毯,陸恩琦沒有內(nèi)力,自然聽不到。
墨鶴卻聽得清晰。
他等著華琴婉敲門,
可不知什么原因,那敲門聲遲遲沒響。
陸恩琦這幾日在山上吃不好睡不好,還提心吊膽地擔心墨鶴,此時已經(jīng)疲倦到極點,沒過多久頭一歪就睡著了。
墨鶴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幫她掖掖被子。
借著燈光凝視她許久。
直到這一刻,墨鶴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有種失而復得的驚喜。
她真如她自己說的,是他的小天使,溫暖他,治愈他,讓他的生活有光有火,有煙花有絢爛,有數(shù)不盡的浪漫和溫情。
他愿意把命給她,愿意往后余生為她而活。
墨鶴把頭朝她頭邊挪了挪,沒過幾分鐘,也睡著了。
門外那腳步聲,卻轉(zhuǎn)到凌晨三四點鐘才消失。
次日清早。
陸恩琦打開門要出去。
門一拉開,看到門外的地毯上靠墻坐著個人,頭耷拉著,睡著了。
那一頭染得漆黑的盤發(fā),身上面料良好的華服和白皙的膚色,不是自己的母親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