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滄海急忙問其他人要了云南白藥噴霧。
蘇婳拿過來,沖著紅腫位置噴了噴。
高滄海要留下來挖掘寶藏。
他派直升飛機,把蘇婳等人送回京都,去醫院,療傷。
丁烈等人也被綁了,一起帶走,回去交給派出所處理。
等蘇婳抵達醫院,拍完片子,住上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地輸著液,蘇婳接到了顧北弦的電話:“怎么還沒回來?”
蘇婳不敢說實話,“我出差了,要過幾天才能回去。”
“去哪出差了?”
“盤龍山。”
“發個定位過來。”
蘇婳腦殼都要炸了。
這人怎么這么難纏呢?
想讓高滄海發個定位過來,做做假,奈何他那邊信號不好,沒有網絡,發不過來。
蘇婳一籌莫展,只好承認道:“我在醫院。”
聽到“醫院”二字,顧北弦的心都提起來了,“哪受傷了?”
“一點小傷。”
“說實話。”顧北弦聲音嚴肅,像極了發現孩子撒謊的家長。
蘇婳心虛,有點怕他,只好硬著頭皮說:“腳踝崴了,不嚴重,你不用擔心。”
“醫院病房號發過來,我馬上過去。”
“這么晚了,你明天還要工作,別過來了,我沒事,住幾天院就好了。”
“你這樣子,我哪還有心情工作?”顧北弦語氣焦急,嗔怪。
見他生氣了,蘇婳輕輕嘆口氣,報了病房號。
掛掉電話,繼續輸液。
十多分鐘后,有人敲門。
蘇婳以為是顧北弦來了,應道:“進來。”
誰知進來的卻是顧謹堯。
蘇婳急忙單手撐床坐起來,“顧先生,你怎么來了?”
顧謹堯無暇回她的話,只顧察看她臉上的傷,目光焦憂,“你的臉不會留疤吧?”
蘇婳反過來安慰他:“不會,傷口不深,有你送的玉源靈乳,等退痂后,抹幾天就好了。”
“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受傷了。”顧謹堯自責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