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垂頭編著昨晚和宋無憂說的話、做的事,包括什么姿勢統(tǒng)統(tǒng)都講給了莊玉妗。
莊玉妗越聽心越堵。
待聽完。
她簡直要嘔血。
莊玉妗一時沒忍住,拍桌而起。
“小姐!”
吳嬤嬤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
她笑著上前:“憐月說的對,姑爺這是對小姐情深才會這樣呢,小姐別置氣。”
婆子壓低聲音。
“剛才有人來報老夫人回來了,還把大爺從老家接回來了,老奴聽說老夫人打算給大爺說個陰親,可惜一直找不著合適的人選,正為這事發(fā)愁呢。”
“老夫人一直不喜小姐,小姐要是替她解決了這事,老夫人可就對你改觀了,說不得一高興把侯府掌家權(quán)也給您。”
大爺。
憐月深吸一口氣。
這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了。
宋鶴眠。
老夫人唯一嫡子。
世子之位本該是他的,可惜他從娘胎出來便體弱多病,看過無數(shù)神醫(yī),無一不是斷言他活不過二十二歲。
上一世他是半年后死的。
老夫人就這一個兒子,不忍他死后連個給他燒香的人都沒有,因此想給他說個陰親,因為要求太高,一直沒有合適人選。
后來眼看宋鶴眠身子不成了。
才勉強降低了要求。
若她成了大爺?shù)奈赐鋈恕?/p>
那莊玉妗就不能拿她怎么樣了。
這個念頭的出現(xiàn)如星星之火,燃燒了她好幾日,燒斷了憐月的理智和絕望。
給了她無盡的希望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