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前腳才出去。
后腳憐月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賤人!”
莊玉妗尖著嗓子大罵:“你這個該死的賤婢,你居然敢咬世子?!你敢在我夫君身上留痕跡!”
她嫉妒的要發狂了。
“你是在故意挑釁我是不是?!”
不能和宋無憂同房,這一直是莊玉妗的心病,她始終覺得他們之間還差些什么。
所以她總是刻意的不去想這回事。
只要想到這個賤婢昨夜和她的男人滾在一處,她就已經夠惡心了,她竟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莊玉妗越想越氣,她發了瘋般撕扯憐月的頭發,腦子里絲毫理智都沒有了。
就在她抓起瓷盞的瞬間。
憐月一手握住她。
一手狠狠扯開自己的衣裳。
“小姐!”
憐月抬眸:“姑爺是小姐的夫君,他動情時會如何小姐應當比奴婢更清楚,若不是他要求,奴婢斷不敢魯莽。”
她語氣極其平靜。
卻如一巴掌扇在莊玉妗臉上。
自己的夫君,卻從沒對她動情過,反而讓一個婢女來告訴她,他動情時會有這種要求。
“小姐若不信,自可去問姑爺是否是他要求的。若小姐覺得奴婢做錯了,奴婢以后也絕不會替小姐伺候姑爺。”
憐月深吸一口氣伏在了地上。
莊玉妗敢問嗎?
她不敢問。
她也不能說憐月做錯了。
莊玉妗張口結舌,手指哆嗦、眼前發黑,憐月簡簡單單幾句話就堵的她胸口發疼喘不過氣。
好懸沒把自己氣死。
她氣喘吁吁坐下:“賤婢,還不把昨夜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給我說出來!”
憐月垂頭編著昨晚和宋無憂說的話、做的事,包括什么姿勢統統都講給了莊玉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