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gè)廢人,連走動(dòng)都要靠著旁人的廢物,敢罵本皇子是狗。”
他略微抬眸,似乎才看見八皇子。
“原是八皇子,一時(shí)沒聽清,還真以為是從哪里跑出來的狗!”
“宋鶴眠。”
他雙手架在桌前,一副似乎想將對(duì)面的人吞了的模樣。
“別以為你還是那個(gè)有先皇后疼愛的孩子,如今皇后死了,宋家也得倒臺(tái)。”
宋家也得倒臺(tái)。
“在此之前,我倒是有本事讓孟家先倒倒臺(tái)。”
他那修長(zhǎng)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繪著杯口的圖案。
“只是不知道是孟貴妃要如何自處?八皇子心中所圖畫之事,又是否能有進(jìn)展。”
“你敢拿我母親的母族來威脅我?”
“孟家若是干凈的很,孟氏宗族之人,若真的都是孑然一身,又有什么怕查的呢。”
孟家仗著孟貴妃的緣故。
別說在京城之中橫著走。
就連京城官員也多有想要攀附之意。
更別說孟貴妃膝下還有八皇子。
人人都想為自己的未來謀一條出路。
自然便與孟家交好之人良多。
孟家也越發(fā)貪婪。
當(dāng)今天子只是不想撕破與孟氏之間的情誼。
不然孟家早已倒臺(tái)。
更別說如今還能狐假虎威。
“孟家之所以能走到今日,孟貴妃之所以能有如此盛寵,不都是仗著從前是陛下身旁的一個(gè)賤奴嗎?”
她原本因皇后之事,便心生郁悶。
又與陛下太子說了話,此刻更是言語刁鉆不可。
“同為賤奴,你怎么便瞧不上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