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與憐月二人的位置距離陛下不遠,倒也與幾個庶出的皇子混在一起。
當然還有那定遠侯世子。
“真是煩悶,怎么將他們兩個人同我們安排在一起了。”
那八皇子看著眼前的人,絲毫不掩飾眼中的煩悶。
倒是一旁的四皇子掩蓋住眼眸之中的恨意。
反而是寬慰八皇子。
“八皇弟,這可是父皇舉行的宴會,注意言辭?!?/p>
他翻了個白眼,卻不情愿的坐在原位。
“我又沒說什么,不過是覺得同他們坐在一起,會污了我們這些皇子的名聲罷了?!?/p>
“污了八皇子的名聲?就是不知八皇子在這京城之中有何等的名聲所在?”
憐月原本坐在他身側,瞧著臺下的舞女,半夢半睡。
偏偏非要有這只蒼蠅在耳旁嘟嘟囔囔,讓人心生煩悶。
聽見了熟悉的音,定遠侯世子也抬起頭來。
想要瞧瞧憐月又如何說這些不學無術的皇族子孫?
“你放肆!”
八皇子走到了憐月的眼前。
“可知我是當今陛下的第八子,我是皇子,你一個區區出身賤籍的奴婢。也敢隨意置喙?”
憐月看著面前的人,也毫無半步退縮。
“今日是何等場所,如此重要,總會在此時出現只狗隨意狗吠?”
他那眼眸絲毫不曾落在人身上。
單手握著手中茶杯,將杯中濃茶一飲而盡。
又放在了憐月的面前。
八皇子被人下了面子,一副極其不高興的模樣。
倒是讓人瞧著便有幾分喜氣。
“你……”
八皇子又走到了他眼前。
看著他那副病怏怏的樣子,更是心中窩了火。
“你這個廢人,連走動都要靠著旁人的廢物,敢罵本皇子是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