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就是他想要的人。”
那魚兒四處游散,可終究被圈在那池塘之內(nèi)。
“若真是,早晚也要做了,這宋家正經(jīng)夫人的位置,這些事本就是要她學(xué)。”
“可夫人又不曾交托了嬤嬤……”
宋夫人轉(zhuǎn)頭看向貼身嬤嬤。
“你覺得他不懂這些嗎?”
“老夫人的意思是想要大少爺親自……”
宋老夫人點了點頭,最后將手中的那些魚食全都灑進(jìn)了池塘之內(nèi)。
“也算是撮合撮合他們夫妻,省著莫名讓人瞧著,便有些生疏。”
宋老夫人坐回了椅子上。
“當(dāng)然,若真有意外,你也幫著暗地轉(zhuǎn)寰些。”
“是,老奴明白。”
……
整整一下午。
憐月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此刻猶如炸裂般。
“不過是做幾件衣服而已,真的要如此謹(jǐn)慎嗎?”
宋鶴眠很是認(rèn)真,他依靠在一旁的榻上。
“無論是衣服樣式,顏色,都有規(guī)矩,否則若是主子穿的太過暗淡,奴仆穿的太過艷麗,便是逾矩,更會讓人嘲笑。”
憐月捶了捶有些疼痛的太陽穴。
“可這些往年不應(yīng)該府中早有定論,我只需要按照定論…就也可以吧……”
見他的目光犀利,憐月原本已找到捷徑,可此刻卻有些不敢說出口。
“你…說的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是你這個新夫人首次獨自做事,若是…會不服眾吧。”
一旦此事處理不妥。
便完全將憐月的弱點暴露于他人。
到時所有人都會知曉。侯府大爺?shù)脑褐蟹蛉瞬贿^是個大字不識,做事不得體之輩。
“而且若不是我考慮過甚,只是或許是母親給你的考驗。”
她身側(cè)并無婆婆幫忙照理。
便說明這是宋老夫人趨意。
“此事解決如何,怕也是要定你可否還在府中常居。”
若真是如此,憐月更不敢輕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