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
憐月說著便拿著賬目走出了房門。
站在窗外,猶豫了半分才開口。
“那個…你能幫幫我嗎?”
“嗯。”
他挑眉,扭過頭去,透著窗戶瞧她。
“我?”
“家中之事過于瑣碎,我有些…不知該如何處置,想同你商量一二?”
“母親竟將事情全權交托于你,你就…一切隨心即可,何必前來問我。”
他雖瞧見憐月的窘迫,但卻又有幾分惡劣的想讓人親口說出。
“我…我不知該如何。”
憐月緊張的抓了抓衣袖,用手足極其無措。
見此,他爽朗地笑了幾聲,隨后帶著幾分調笑的開口。
“你有何不懂?”
憐月想了想,先問了幾個賬目上自己許久不曾瞧清楚的標志。
他倒是耐心的幫著附和了幾句,也算讓憐月清晰明了。
到最后。
他以為已將憐月所有疑問解釋之時。
憐月才松了口問道。
“今日才知…府上需要給主子和下人分別準備夏衣,你……”
“這件事實為棘手。”
他看著憐月。
更有些不明白宋老夫人怎能將如此重要之事也全權托付于憐月。
而此刻將掌家之權全都交出的宋老夫人,卻是一身輕松。
“老夫人就這樣,將所有事全都交托于大夫人之手,就不怕大夫人見識薄淺,到時惹了禍事?”
“你覺得老大這位妻子與他之間關系如何?”
“大爺病重便…對什么都起不得興致,可這次卻不曾拒絕老夫人好意。”
“是啊!”
宋老夫人瞧著池中的魚兒,眼中也帶著歡喜。
“說不定這就是他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