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過起逍遙人生。
可今日之事……卻更像是個回旋鏢。
“牽連你?你怕是忘了我與莊玉妗之所以會有肌膚之親是為了誰?怕是忘了那些日夜…在興起之時非要讓本世子等你,而你卻換了人來哄騙本世子吧!”
莊玉妗平時便端著副大家小姐的做派。
在床上的舉動更是小打小鬧甚是無趣。
反而是憐月,實在是……至今難忘。
而他今日終究是在酒精的添置之下。
一時忍不住朝著那人動了手。
可卻萬萬不曾想到。那院中之人雖不敢得罪于他,卻請了身份更為貴重之人。
甚至還讓莊玉妗前去參與。
他此刻心中有氣,更是有幾分埋怨。
若非是莊玉妗之前為了固寵。
讓他嘗了這滋味,如今也不會偏寵一人。
“你自己分不清床上之人是誰?還怪到了我頭上來?真是可笑至極。”
莊玉妗只覺得眼前之人話不投機半句多。
從前的夫妻情愛,此時早已消散。
屬于他們二人的,只剩這百般的心中委屈。
宋無憂與之無話可說,擺手便朝著門外走去。
嬤嬤雖想將人留在院中,可卻不知該如何言語。
莊玉妗則是也呆在原地瞧著她離去。
嬤嬤心疼地將其摟進懷中,莊玉妗才敢放聲大哭。
“你說他怎么就變了,他從前可是那個說這輩子都會愛我護我惜我的宋郎,可為何今日…卻變成了如此冷淡之輩。”
“小姐,世子只是一時被人蒙了心緒。”
蒙了心,就真的會變成他這副樣子嗎?
——
歡溪居。
宋漪瀾早已習慣她每至深夜便會來自己院中,但今日似乎好像晚了些。
“世子今日怎么會如此遲?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