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搖了搖頭,忍下了眼中的淚珠。
“還請老夫人莫要將此事傳至他人耳朵,也不必因此事再責罰于他,就到此為止吧。”
這般羞愧之事。
若是傳了出去。實在是難以承受其后果。
宋老夫人點了點頭,又伸手拍了拍女子肩膀。
“這件事雖確實不該大肆處置,可是…我也定不會讓你受了這番委屈,好孩子,老身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
莊玉妗房中。
原本已至深夜。
可卻到處燈火通明。
宋無憂在幾個下人的服侍之下,沖洗了身子,更換了進干凈的衣物。
此刻的她雖滿臉倦意,卻不似剛才那般酒醉。
眼眸之中也滿是所想之物不可得的不滿。
莊玉妗一直站在一旁,不曾伸手搭腔。
他看著莊玉妗站在原地,那副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
“站在這做什么?像個木頭一樣,讓人瞧了便甚是無趣。”
“我無趣?”莊玉妗指了指自己,只覺得他此時太過無情,“我無趣,所以你便去找別人,有本事你找到他人床上,別讓老夫人深夜把我抓起來,讓我去接你啊!”
突然聽聞此事。
除卻心中難受,莊玉妗心中卻也怒火連生。
原本睡得極其安穩。
可卻因他,不僅要拖著疲憊的身子。
還要挨著宋老夫人的罵。
“你自己犯了獸性,分不清眼前這人是誰,就敢隨意胡為,有本事別牽連到我啊!”
原本這幾日因為憐月歸來。
莊玉妗便再無機會在宋老夫人面前服侍湯藥。
也不似從前那般,要在其面前低眉順眼。
宋無憂回府也多半都素在他人之處。
莊玉妗自是毫不在意。
倒是過起逍遙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