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溫頌剛才在門口說的那番話。
她突然反應過來,心底恨得牙癢癢,看向余承岸,“是不是溫頌和您說我什么了,她說的話都不可信……”
“好了明棠。”
周聿川攔下她的話音,看向余承岸時也不惱,不緊不慢道:“余老,今天多有叨擾,我們先告辭了。”
沈明棠不情不愿地跟他離開。
上了車,才忍不住嘀咕起來,“聿川,肯定是溫頌搞的鬼,她本來就看我不順眼。”
“不然你說怎么會這么巧,正好我們來之前,她從余老家離開。”
“是她看你不順眼,還是你看她不順眼?”
周聿川斂眸,嗓音少見地冷,“我說過很多次了,她沒有你想的那么多小心思。”
沈明棠手指緊攥著大衣下擺,定定地看著他,看到雙眼泛紅,“你為什么總是這么無條件相信她?”
“明棠,”
周聿川輕捏眉心,“警察辦案尚且講究證據,你說是她說了什么,證據呢?”
“這還需要證據嗎?”
沈明棠吸了吸鼻子,十分篤定,“她向來與我不合,又正好是余老的學生,又那么正好的在我們之前去了余老家里……”
周聿川啟唇,“警察要是都像你這么辦案,能冤死多少人。”
“我……”
見她還是不服,周聿川耐心一點點耗盡,有些無奈,“要不你別學中醫了,去當編劇吧。”
說話間,腦海里不期然浮現溫頌的身影。
她要么去坐診,要么在家搗鼓她喜歡的東西,從來不會花費心思在這些上面。
小姑娘頭腦簡單得很。
思及此,他視線掃過車窗外,忽而道:“陳叔,靠邊停一下。”
他下車,走進一家甜品店買了塊草莓蛋糕。
沈明棠看見,心底的氣消了些許,伸手要接過來,“看在蛋糕的面子上,我原諒你剛剛說的……”
“帶給溫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