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余承岸佩服他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是不是事實,我心里跟明鏡兒一樣!”
說著,往院子的方向看了眼,氣得吹胡子瞪眼,“趕緊帶著你的小情人給我走人!把你這些東西一起拎走!”
“休想用這種小恩小惠收買我!”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溫頌那丫頭怎么也算他半個女兒了。
他要是腦子一抽答應下來,別說溫頌了,孫靜蘭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
“余老,只要您愿意,條件隨您開。”
沈明棠進來正好聽見,走到周聿川身旁,將頭發捋到耳后,柔柔地開口:“聿川,你說呢?”
余承岸沉默。
在尋思等他們走了配點什么藥材洗洗眼睛。
周聿川看向他,“余老,明棠說得沒錯,我們今天誠意很足。”
態度倒是十分尊敬。
但余承岸只覺得心底怒火翻涌。
替溫頌不值。
什么玩意兒。
“什么條件都可以是吧?”
“當然。”
沈明棠接話接得很快。
她自認周家家大業大,周聿川對她們母子也很大方,不可能滿足不了這老頭。
余承岸起身,理了理衣襟,“你們去給溫頌磕一個。”
“她松口了,你們隨時來找我。”
“你說什么?”
沈明棠又氣又急,只覺得臉上一陣火燒火燎。
想到溫頌剛才在門口說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