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這等豪邁悲壯的詩句,豈是那個廢物能寫出來的?”
“鹿鳴宴?”
“我怎么不記得他參加過鹿鳴宴?淮安侯府的大公子有資格參加鹿鳴宴嗎?”
議論聲浪潮般涌起,所有人都被這個消息給震住了。
這詩句意境蒼涼,氣魄宏大,絕非尋常人能作。
就連一直穩坐釣魚臺的乾元帝,也微微瞇起了眼睛。
李玄懵逼了。
鹿鳴宴,那是一年前在大炎國舉辦的一場盛大宴會。
他記得清楚,當時自己并非以大乾質子的身份出席。
而是作為蘇輕語的隨從。
畢竟,彼時通源商號已在大炎國站穩了腳跟。
蘇輕語作為通源商號的大掌柜,自然收到了邀請函。
而那場宴會之后,緊接著便是一場詩會。
李玄一時興起,為大炎國留下了一首《涼州詞》。
那詩句一出,幾乎可以說震動了整個大炎文壇。
引得無數文人騷客爭相傳頌。
可現在,這個大夏的小公主,夏君顏,竟然知曉此事!
這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李玄心中警鈴大作,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這節奏,是要出大事?。?/p>
果然,不等李玄想好如何反駁。
龍椅之上的乾元帝已經沉聲開口。
“李玄!你既去過大炎國的鹿鳴宴,為何從未向朕上報?”
聽到這話,李玄的心猛地一抽。
上報?
我上報個屁我上報!
當時他是什么身份?
一個被家族嫌棄,送到敵國當質子的廢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