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你在想什么?”你伴著我,被要的時候,在床上的時候,都在想什么?
下身在她手中泄了一次,仍是硬的滾燙。它隔著紗裙,抵在出水的蜜穴周圍,淺蹭摩擦,遲遲不肯進(jìn)攻。“嗯……皇兄,皇兄……哈……”她緊緊摟著他的雙肩,指尖柔柔滑過后背,發(fā)出難耐的欲吟。被操慣的身子早就給了回應(yīng),穴中癢熱,花核輕顫,她不住稍稍分開兩腿,任由泛濫的蜜水沿著腿根流下。
“皇兄可知,留下,抑或,嗯……是我……啊……心甘情愿。”
“真的?”所有的心術(shù)算計,敵不過一句“心甘情愿”。
他再也不愿忍,掀開她的底裙,狠狠插入。“嗯……”
她的shenyin加重,聲聲催心。花穴溫?zé)幔饩d綿。
“嗯……好快……啊……”
他瘋狂地占有掠奪,梳妝鏡中映出兩人交合情態(tài)。他狠極,瘋極,愛極,她柔極,美極,風(fēng)情宛轉(zhuǎn),勾魂攝魄。
“嗯……皇兄……皇兄……輕些……嗯……”還帶著撒嬌意味。
“別怕,皇兄疼你……”疼到了骨子里。
鏡子里映出一對交纏的人,密厚的齊腰青絲壓在身后,鋪散如瀑。面柔如水,發(fā)髻微亂,單薄的衣裙半數(shù)敞開,雪峰傲立,乳珠嫣紅,正被男子掐在指尖挑弄褻玩。
最后,他shele好一陣,才為她放好衣裙,稍稍整平褶皺。她脫力地枕在妝臺上,柔柔喘息。
他看著她承歡之后的情態(tài),發(fā)梢沁汗,雙腮潮紅。衣裙雖看起來完整,抹xiong小衣顯得幾分凌亂,被拉得更低。頸邊裸露的肌膚滿是愛痕。他能想象,潔白的裙紗下,那一雙秀長白皙的雙腿間,此時花穴未合,蜜水和愛液不住流出。喉間一緊。
方才將皇妹壓在妝臺要了半餉,猶然不夠,又將人抱起走向純木雕花窗前,動情摟吻。索性用力撕掉下裙,迫不及待地分開雙腿,狠狠進(jìn)出,又是一陣翻云覆雨的攪弄。
窗外有侍女匆匆經(jīng)過,步履輕踏草埔,發(fā)出細(xì)微聲響,“嗯……”shenyin瞬間壓低了音,“嗯……皇兄,有人……”她倚靠窗臺,上身淺藍(lán)抹xiong松晃欲墜,肩臂玉裸,柔聲喚道。他換個角度施力,讓吟聲都變了調(diào),“嗯……啊……別……在這里”
“呵。”帝王滿不在乎地輕笑,“后宮雨露尋常之事,宮人若聞,也不會在意。你又何必如此羞怯?”
她被干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兄長的無賴之舉。
現(xiàn)在的他才是上位之尊,想要的人,他的皇妹,只能被囚于他的宮中,他的身下。一言一笑,媚態(tài)萬分,隨時隨地可以被自己分開玉腿,肆意玩弄,承受雷霆雨露,輕咬丹唇,宛轉(zhuǎn)shenyin,面色緋紅,那么美,那么媚。
“你看……出了那么多水,”動情間,聲息也低沉喑啞,“孤令你,自己脫了。”
她眸若流霞,輕咬下唇,聽話地解開抹xiong系帶,身上最后一點輕薄的遮擋,從挺翹飽滿的xiong口輕輕滑下,悄聲落地。
“嗯……啊……皇兄,好粗……輕些……嗯……”他果然受用,心滿意足,全力征伐給予。一時花穴酥酥麻麻,盡是被男人填滿占有的滿足感。
“呵……啊……要被皇兄……肏死了……”
再一次,她勾起眼尾,微微低下身,將腿緊緊扣在他的腰側(cè),復(fù)又承歡了百十來下,他進(jìn)得越深,她身子酥透,腰肢更軟,叫得更媚。
他們不管不顧地歡好,竟有著抵死纏綿的意味。
從此情由意起,往事情仇,自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