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婭的哭聲和傅雨的控訴摻雜在一起,他好像就是這么一個人,不夠溫情,都怕他,所以傅雨的死,是他導致的嗎。
男人低沉的嗓音服了軟:“別哭,吃糖。”
白婭頓時安靜了,她松開咬住男人脖頸的齒,眼淚卻砸的更快了。
再一次聽見這句話,過了五年。
蛋糕
哭泣聲越來越小,懷里的腦袋往男人xiong膛又埋了埋,將他纏的更緊了。
傅之行能感覺到脖頸與衣領處的shi潤,他抱著她走到外套那兒,從口袋里拿出糖,“還吃嗎。”
白婭沒有理他,傅之行坐下來,任由她縮在懷里,像是安撫,手掌順著她的背脊輕輕拍了拍。
“是我的問題。”他狹長的黑眸色澤晦暗。
他知道白婭在沈家不好過,她本質不是一個壞孩子,就算是交易,他也是她合法的監護人。
養一個孩子,需要更用心,耐心些。
而不是就這樣把她放在旁邊。
白婭和他的妹妹不一樣,她缺乏安全感,渴望有人關心。
她除了說那些不太好的話,也沒有做什么出格的舉動,只是想讓他抱一抱而已。
什么勾引,她還是個孩子而已。
白婭的呼吸變得綿長,她趴在男人身上,抓著他的衣袖。
她想將手放到傅之行的手里,可是不敢。
傅之行垂眸,看見她濃長的睫毛,上面還掛著水汽。
把她放到床上,拉過毯子蓋好,傅之行才走出去。
門口的季準已經等了很長時間:“傅總,三樓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游輪的投資方都在那邊等著。”
“還有沈婉彤……”
他看見傅之行脖子上的咬痕移開視線,“沐澤正在查看監控,要不要先報警?”
“先處理游輪的事。”傅之行動了下手腕,想起腕表進了水,垂下手臂:“找一趟慕容曉,讓她買一些女孩的貼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