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回頭的時候,就看見她趴在沙發上,在他的西裝口袋里摸東西。
她的臀撅著,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腿根。
動作幅度再大一點,就要瞧見。
白婭高興的回頭,將手心的糖果攤開,“先生!這是給我的嗎?”
傅之行的眉皺了一下,把毯子丟在她身上:“白婭,你是女孩子,像什么樣子?”
拿著糖果的白婭,笑容僵在臉上,被他丟的有些迷糊,特別是他的語氣,嚴肅冷厲。
她一點也不喜歡。
白婭眼里迅速氤氳出水霧,眼尾紅到了脖頸,她總是在生病時對著男人哭泣,撒嬌。
因為現實中傅之行不會主動抱她,不妥協,還讓她滾下去,對她的眼淚無動于衷。
然而現在她的淚毫無預兆的滾了出來,像是被他嚇得不輕,捏住糖果,“為什么要兇我!”
她剛從海里出來,他連抱抱她都做不到,憑什么這樣指責她。
“我什么樣子!”
傅之行的薄唇繃緊,終于完全皺起了眉,愈發顯得強勢,不近人情,“白婭。”
“我以為要死了,海又冷又深,你那么忙,總是見不到你!你不是說你會庇護我嗎,那為什么不管我!”
“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你們都不喜歡我!”
白婭站起來,她小臉通紅:“我要去找薄荷糖,只有他對我好!”
手里的糖被她丟在地上。
在她沖到門那兒的時候,傅之行把她抱了起來,白婭掙扎著,非常不乖的啜泣:“為什么要兇我,為什么要兇我!”
男人禁錮她的力道很重,白婭掙扎的幅度只把自己累夠嗆,她看著近在咫尺的脖頸,狠狠咬上去。
傅之行嘶了一聲,手掌放在了她的后頸,沒有制止她,眸色深諳。
他只是想讓白婭注意在男人面前的著裝,動作,有一些戒備心。
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那么大。
白婭的哭聲和傅雨的控訴摻雜在一起,他好像就是這么一個人,不夠溫情,都怕他,所以傅雨的死,是他導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