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比刺眼的嘲諷。
“我五年前救過你,僅此而已,是嗎?”
妹妹
僅此而已?
白婭的身子顫了一下,她眼瞼很紅,像是愣住了。
男人的嗓音還是那么冷靜:“或者說是,幫助了你。”
“給了你希望,卻沒有履行。”
他薄唇慢條斯理的說出這些,又成了冷漠嚴肅的傅總。
方才的狼狽樣曇花一現。
“下去。”睨著坐在他身上的白婭,再一次說出這個詞。
白婭的眼有些空洞,她不說話的時候越發像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黑發長,臉色白,靜靜的,說不出的壓抑陰郁。
只要她笑,就是那個甜膩可人的她。
可是現在她沒笑,白婭腦海里想著他那句“僅此而已”,呼吸都輕了。
從男人腿上慢吞吞的下去,忽然抬眸盯住他的領帶。
他西裝革履,氣勢逼人,眉骨凌厲,一切都帶著壓迫,領帶上夾著銀色的領針。
是固定作用。
可也壓著他的領帶,是為他添了分克制氣息的綴飾。
白婭卻舔了舔唇,那不是領針。
更像是壓制野狼的鞭,是勒住他脖子的鎖,是馴服他的信號。
白婭茶色的瞳孔點點猩紅。
馴服他,欺負他,毀掉他。
在傅之行站起身后,她抬起無害的臉頰,嗓音越發軟綿,“哥哥,你可以養我嗎。”","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