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的是虧了這大叔,要不是大晚上在邊上打盹,說不定我們連絡腮胡的行蹤都追不到。”
溫瑾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句。
絡腮胡出去的時候并沒有說要追什么人,那么……穿著維修工裝的男人又是什么人?
他為什么不選擇開車,而是選擇路邊的共享自行車去追人?
難道和剛才辦公室里的那個羅斯密碼有關?
“凌硯,你說絡腮胡要找的人會不會就住在這邊附近?”
她剛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連張地圖都沒有。
找人的事情,還得靠邊上的男人。
凌硯沉聲:“不是步行跟蹤,也沒用警車,反倒是用了路邊的公共自行車,說明他要找的人距離警視廳有一段路程,但也不算太遠。”
“不是說你家隔壁挖出了尸體,為什么又要大半夜去追一名維修工?這不是很矛盾嗎?”
溫瑾一手按在自行車坐墊上。
“喂,老蕭,把車開到…”他抬起頭看了眼路邊的指示牌,“從警視廳出來往西面走,達子三守路邊上的自行車停放點,我們在這邊等你。”
很快,等了不到三分鐘,一輛黑色吉普停在他們面前。
溫瑾捂著眼睛看著那刺眼的燈光,牌照居然是華國的。
她嘖了兩聲便主動鉆進后座。
凌硯則是在副駕駛,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老陳這段時間有沒有哪里不對勁?”
在蕭段鋮趕來之前,凌硯已經以文字形式把發(fā)現的狀況說了一遍。
“我也有個問題,警視廳走廊盡頭倒數第二間的辦公室是誰的?”溫瑾湊上前問道。
蕭段鋮打著方向盤,“老陳和我相處還是和往常一樣,沒什么問題,應該是你多慮了,至于溫瑾,你問那間辦公室做什么?”
他今天也是剛到這邊的警視廳,對于這邊的環(huán)境并不熟悉。
只不過,溫瑾問的這個地方……
他連行李都沒來記得放就去見了那人。
下一刻,一道晴天霹靂擊打在兩個男人身上。
溫瑾說:“我的聽力你們都知道,那個絡腮胡和我們說今天在警視廳里將就一晚后就去了那個辦公室,我聽到絡腮胡說什么計劃完成之類的,辦公室里的人并沒有說話,而是敲了幾下桌子。”
面對于蕭段鋮和凌硯,溫瑾是完全信任的。
她模仿著辦公室里的人敲桌子的頻率,兩下,三下,一下,似乎形成了某種文字密碼。
“你確定沒有聽錯?”質疑的聲音從耳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