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您有沒有看到一個身材比較壯碩的警官從這里走過?”凌硯問道。
大叔連連點頭,“你要問這個啊,那警官朝前面去了,還用了自行車。”
他抬手撓了撓沒有頭發的禿頂,一臉疑惑,“今晚也真奇怪,一個接著一個問路。”
“除了我們還有別人也向您問過路?”
凌硯和溫瑾對視一眼,都見到了彼此眼中的詫異。
在櫻花國這邊半夜凌晨不睡覺的除了警察也就只有清理道路的清潔工。
據說這邊白天行人擁擠,根本沒有時間去清理,只能將部分工作安排到晚上。
顯而易見,這位大叔是在警視廳門口這段路開始偷懶打盹了。
也恰巧因為他打盹,反倒成了指路者。
“是啊,剛才的警官也問我有沒有看到一個人過去,說是出任務了不方便多說,我就看著他騎著自行車去了。”
大叔指著前方公共自行車停放點。
那邊只剩下零星幾輛自行車了。
“什么人?”
凌硯放緩語氣,問道:“比如穿著,您有沒有看清?”
大叔欲言又止。
見凌硯神情急迫,在昏暗的燈光下隱約又覺得對方的警服和剛才那位警官穿的不一樣。
他為難道:“那……剛才過去的不是您的同事嗎?”
都是半夜三更出來的警察,怎么會問這種問題?
凌硯沒有過多解釋,而是拿出國際刑警的警官證給大叔看。
大叔一看連同臉上的肉都抖了兩下,見來人來頭不小,連忙說道:“是…是一名穿著維修工裝的男人,個子不高,聽剛才那位警官說…說也是從警視廳內出來的。”
“感謝配合。”
凌硯道了謝,便拉著溫瑾朝自行車的方向走去,期間拿著手機發著消息。
“我們剛才出來的時候為什么不找門衛調一下監控?”
溫瑾反倒覺得調取門口的監控都比問這個大叔獲得情報快。
“沒權限。”
凌硯嘆了口氣,已經快接近凌晨三點,這空曠的街道上只有一輛停靠在路邊休息的清潔車。
“那還真的是虧了這大叔,要不是大晚上在邊上打盹,說不定我們連絡腮胡的行蹤都追不到。”